作者 | 颜辉 编辑| 涂敏
出品| CSDN（ID：CSDNnews）
程序员的结局是什么？
有人说，程序员的下场不是成为程序员。
那么，如果你不成为一名程序员，你能做什么呢？
每当你翻开网上公布的十大高薪职业排行榜，不出所料，总会有一个人物映入眼帘，那就是——程序员。 然而，在创造财富的道路上，不合适的程序员或者程序员的延伸“前景”，毫无疑问，创业将是很多人想要大胆尝试的方向。
本期《聊聊：程序员创造财富系列》访谈，我们邀请了业内知名天使投资人、教师、作家李笑来，远望资本创始合伙人、迅雷创始人、合伙人程浩。上海方创资本任康绿发在CSDN战略合作经理颜辉的主持下，聚焦程序员创业创富，共同诠释程序员的未来潜力。 而我们将通过这篇文章，从投资人的角度深入了解程序员如何获得持续的成功以及创业路上的机遇与挑战。
计划启动期
颜辉：我们知道三位老师和程序员的关系很密切。 请简单介绍一下您的编程经历以及您与程序员社区的联系。
李笑来：我就是一个典型的“小时候是天才，长大了就歪了”的例子。
1984年，我开始接触计算机。 那时，我只有十二、十三岁。 我学会了基础知识并获得了一些奖项。 遗憾的是，中学时我没有继续深入学习，后来也没有从事程序员的工作。 然而，我是一个要求很高的计算机用户。
我距离程序员最近的一次是在2019年写了一本书——《自学是一门手艺》，书中以自学Python为例，分享了自学的一些基本规则。 更早的时候，2014年，42岁的时候，我花了两周的时间学习网络编程，并开发了一个即将运行一段时间的网站。 另外，我还结识了很多程序员同行，比如江涛、霍炬、刘江等，和程序员圈子还是很亲近的。 今天，更多的是带着学习的心态去沟通。
程浩：我高中和初中都学过基础课。 我本科专业是物理学。 毕业后，我去日本学习计算机专业，然后去硅谷做程序员。 回国后，他先就职于百度，后创办迅雷。
迅雷最初的1.0和2.0版本是我和我的伙伴以及几位早期工程师写的，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个“码农”。 2005年以后，迅雷的技术专家越来越多，我也逐渐转向做产品和运营。 因为迅雷还是一家技术型公司，我们首创的P2SP算法和技术也有一定的创新性，很高兴有机会在这里和大家交流。
康路发：与后两位老师不同，我是进大学后才开始接触计算机的。 那时我对计算机很感兴趣，也接受过比较系统的培训。 还记得当时我们用的是布尔处理器，在电脑上的时间宝贵，代码主要是手写在程序纸上。
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同方大厦楼上的一家公司。 我和几个前辈一起负责Windows底层的汉字输入法。 后来我主要从事市场营销相关工作。
此后的几次创业过程中，我从未停止过对代码的学习。 其中，我之前曾做过一个在线工作平台，使用ASP开源峰会系统支持超过100万用户，也探索过高并发负载方面的性能极限。 因此，每当有新的开源产品和开发工具出现时，我都愿意去尝试，包括Android、苹果的开发工具、云计算、虚拟化开源产品等等。 最近，我担任风险投资 FA，也根据个人兴趣研究了与 AI 生成图形相关的开源项目。
创业成功永远是小概率事件，但程序员创业有优势
颜辉：作为程序员是不是比其他人更容易创造财富？ 有什么优点？
李笑来：我认为拥有最基本的编程能力，即使不是工程能力，也会极大地提高一个人的效率。
我第一次给自己设定致富的幻想是从我写一本书开始的。 书出版后，会有稿费，当时的稿费会汇到我的一个新的CCB账户上。 当时只有存款证明，没有银行卡，所以我把存款证明撕了。 这个账户已经存在20年了，每年都有版税进账，但我从来没有开通过。 因为我对自己说：“如果一个人有一笔永远花不完的钱，那他算富有吗？！”
所以，20年前，当我还没有很多钱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自己很有钱的错觉。 那本书就是《托福核心词汇21天突破》。 这本书里的2140个单词是从几十年的真题中拆解出来的，然后统计单词出现的频率，而这种工作是不可能纯手工完成的，所以当时我就写了脚本，通过编程来统计。 这本书在英语老师出版的书中可以说是难以逾越的，因为其他英语老师不会写程序。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只要有一定的编程能力，就可以比别人做更多的事情，满足了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第二个层次是生产资料的价值，这一点非常重要。 三十年前，全人类最重要的生产资料仍然是农田。 过去30年，这种趋势完全改变了，因为房地产公司绝对不是金融市场上估值最高的房地产公司。 市值排名前十的公司不只是一两家资本公司，其余都是科技公司。 值已经改变。
我发现生产资料越具体，利润就越高。 因为混凝土生产材料的成本几乎为零。 以前生产需要农地和矿产，现在可以用数据创造价值，而且数据的成本很低。 这就是IT企业的价值机制。
当我是作者时，我也是码农之一，但代码就是文字，文字是零成本。 但程序员比画家要好得多。 作家只能讲故事，而程序员则可以编写各种程序。 有了工程能力，他们还可以编写平台和服务。 市场是无限的。 中国诗人的作品只能给中国人看，但中国程序员可以为世界提供服务。
因此，程序员职业是这个时代最接近数据的最重要的生产资料。 如果程序员不赚钱，或者说作为程序员赚的钱不够多，可以说自然是难以接受的。
程浩：坦白讲，我认为程序员在创业方面有明显的优势。
我补充一下刚才老师嘲笑的话题。 程序员创造财富相对容易，因为当今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公司都是科技公司，而程序员天生就贴近那些公司的核心价值观。 比尔·盖茨、拉里·佩奇、李彦宏、马化腾、张一鸣都是程序员。 据估计，超过一半的科技公司CEO都有程序员背景。 从概率的角度来看，程序员比其他职业更容易创造财富。
原因也比较简单。 如果销售人员同时兼任CEO，就必须招募多名程序员来打造核心竞争力。 程序员作为公司创业的核心，可以不依赖别人就可以开始创业项目，只要有两个人就可以开始。 以我自己为例，我和邹胜龙（原迅雷董事长）是两个程序员，我们当时就开始创办迅雷。
程序员在创业方面有优势，但并不适合所有类型的项目。 其中，技术创新项目可能最适合技术人员担任CEO，比如开发搜索引擎。 无论德国还是中国，CEO基本上都有技术背景，因为搜索引擎是技术驱动的领域。 但对于运营驱动型的公司或业务，比如游戏、视频网站，由具有较强运营背景的人担任CEO更为合适。
康路发：我认为编程首先是数据结构，即建模，然后是算法，然后是编程代码。 数据建模和数据结构是一种构建世界的能力。 这类似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无中生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说法。
当有一个编程任务的时候，其实就是与现实世界进行映射的过程。 程序是更高层次的表征能力。 然而，抽象能力有优点也有缺点。
技术驱动型创业的优势在于早期产品会很强，技术直觉可以驱动公司发展到足够大的规模。
缺点是，当公司达到一定规模程序员结婚论坛网站，需要管理时，就不是一个明确的0和1的代码问题，而是模糊物理和模糊算法，建模困难。 程序员出身的创始人如果突破了这一点，什么生意都可以做。
程浩老师说，程序员创业很容易，因为从浩哥的高度往下看很容易，回头看也很容易。
然而我见过500~1000个程序员自己创业，失败率高达90%。 对于个人来说，收入一两百万就算是成功的生意了。 但从VC投资或个人职业追求来看，年营业额超过1000万，无论是技术驱动型、产品驱动型还是销售驱动型公司，这一比例都不到1%。
程浩：康老师的分享非常有道理。 创业成功永远是小概率事件。 我们总结了很多投资规律，但是虽然所有规律都有很多例子。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规则毫无价值，因为投资取决于高概率的扰动。 比如，高富帅相对容易创业成功，容易组建团队，容易筹集资金，容易获取客户，但这并不意味着高富帅的创业成功率特别高。
颜辉：程序员群体有没有一些特定的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是否有助于他们创造财富？
李笑来：人类使用的语言有两种：一种是自然语言，是日常生活中使用的相对模糊但又非常灵活的语言；另一种是自然语言。 另一个叫人工语言或者人工语言，即物理，物理是人造语言，编程也是人造语言。 人工语言强调词汇量少、用法精确、无歧义。 日常笑话使用自然语言，但如果要讨论问题，最好使用人工语言而不是自然语言来解释。
有些人在现实世界生活了很长时间，讨厌一切模棱两可的内容，讨厌自然语言。 但我想，只要处理得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程浩：程序员的优点一定是他的思维比较有逻辑性，他能拿出一套比较完整的逻辑。 当然，逻辑似乎并不是创业的全部。
之前我提到过，程序员创业要突破三个坎：
因此，程序员除了要具备与生俱来的理性思维能力外，还必须能够培养与人打交道的能力，培养个人魅力，同时还要对组织管理有尊重。
创业本身也是一个认知提升的过程，所以简单来说，程序员创业就是要突破三个壁垒：技术壁垒、业务壁垒、组织壁垒。
康路发：我观察到很多程序员出身的创业者有两个职业惯性会对创业产生负面影响：
很多程序员不仅只做技术代码，日常生活中的具体能力也不足。 如果在与人相处和业务逻辑上没有广阔的思维，就会带来一些编程惰性，从而带来不好的反馈。
在通往财富和自由的路上，程序员应该做什么？
颜辉：晓来老师写了一本书，叫《财富与自由之路》，里面提到如果你想创造财富，你需要改变很多认知。 这种认知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吗？ 有没有一种看法认为程序员需要做出很大的改变？
李笑来：我觉得他们是有联系的。 一般来说，世界上没有程序员可以挣钱的地方。 一旦我们想要创造财富、获取经济利润，我们就进入了同一个市场、同一个世界。 商业模式一旦建立，只能是笼统的，很难改变。
在《财富自由之路》一书中，我分享了一个不同的概念——个人商业模式。 我主要研究一个人如何才能获得更多的利润，而不是一个组织。
大多数人一生赚钱的核心模式就是转移自己的时间，即学习能力，利用这种能力去工作，最后计算自己工作一个小时能赚多少钱。 不同的专业可能带来不同的收入。 每个人都在提高自己的时间价值，但这个价值是有终点的。 因为知识可以无限学习，但三天出售的时间却有限。 其实工作8小时已经很累了，12小时已经是极限了，所以这个模式已经结束了。
因此，我选择了另一条路——想办法多次出售同一时间。 举个例子，当我当老师同时教50个人的时候，相当于把那个时间借给了50个人，但是我觉得还不够，赚钱太慢了，所以我就去了一所中学， 500个人听一堂课，这就是新东方，这也是新东方工资高的原因。 然后我写了这本书，花了九个月的时间写成这本书，这本书卖了20年，卖给了很多人。
这样才能有突破性的收入，这是最基本的概念性突破。
事实上，程序员是最容易创造产品和服务的。 在明天的世界里，除了写作之外，要找到一个可以多轮同时出售的职业并不容易。 程序员编写的产品和服务实际上符合这个定义。
在认知上，我有一个很大的建议，不要把目标定得太大。 今天，你不需要赢得全世界来养活自己。 如果你的产品有10万付费用户，那就已经没问题了。
所以，我现在不太愿意跟人用创业这么大的词。 程序员想要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或者说需要一份比现在好十倍的工作。 其实很简单。 核心关键是找到一个值得你研究投入、可以生产和销售的产品和服务。
前两天还听到一篇文章，说程序员年产值一亿，不需要投资机构，不需要上市。 我觉得这个时代不一样了。 一方面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另一方面也不需要想得那么大。 在这个时代，好好谋生就可以了。
程浩：程序员创造财富或者程序员创业。 核心是选对赛道。 举个简单的反例，从2000年到2010年，大部分从业者或者创业者都在互联网领域； 从2010年到2015年，很明显应该选择联通互联网。
有句话说得好：选择不如努力。 这句话说得太有道理了。 我之前认识的一位百度小哥，曾经分享过他的真实经历：2017年，他在百度做得非常好。 当时字节跳动过去“挖”了他，负责抖音的商业化。 但当时，在使用了最初的抖音产品后，他并没有去那里，因为他不明白。 后来，他选择了ofo的小黄车。 虽然他可能获得了更高的头衔或薪水，但三年后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从总体来看，如果首先选择朝阳产业，一定要选择这些大趋势中具有发展红利的领域。 不然的话，如果你选择了夕阳产业，那就是搬石上山，很郁闷。
接下来，选择公司还是很重要的。 那么你一定会问：如何选择合适的行业和公司？
回到认知本身，只不过有些是运气或被动选择的诱因。 还有一些主动激励，其核心是提高认知。
提高认知能力有两种有效的方法：
康路发：程序员创造财富。 有一群程序员习惯了从上到下规划相框。 他们有轻微的俯视世界的感觉，也许只有5度，但是俯视的感觉并不利于认知的提高。 如果是仰视头部比较好，如果他能有一点点5度仰视世界的感觉，那么他就永远处于学习的状态。
程浩：我非常同意，就是说，永远保持谦虚和对新事物的好奇心是非常重要的。
颜辉：创业这个概念在互联网圈是很大的。 从创造财富的角度来说，对于很多程序员来说，我想请三位嘉宾来谈谈如何赚一百万、五百万、千万。 有最小的吗？ MVP（最小可行产品）还是SOP（标准操作程序）？
程浩：选择哪种方式取决于最终的目标。
对于程序员来说，赚一百万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工作之余接一个外包项目，有几个项目能赚到百万。 但是这100万赚了以后，赚1000万可能就更难了，赚1亿就不可能了。 在我看来，赚一百万不一定是赚一千万的唯一途径，赚一千万也不一定是赚一亿的唯一途径。
作为投资者，看一家公司的产值时，看的是该收入是否是未来的主要收入。 如果只是从个别机构收集羊绒，或者通过外包项目赚了100万美元，这并不算主要收入，对公司估值没有帮助。
如果你想赚很多钱，你不一定需要赚少量的钱。 这里没有赞扬或批评。 并不是说赚1亿就值得羡慕，赚100万就很平常了。
对于程序员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愿望。 我肯定愿意定一个高目标，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创业。 如果你在大工厂再工作几年，你就会有大量的库存加现金。 离婚后还可以在一线城市买房养孩子。 有人认为在三线城市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我无法为别人设定目标，因为我无法取代所有人。
康路发：我有几个观点供程序员参考：
李笑来：我刚才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时没有意识到。 听完两位嘉宾的分享，我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我从来没有把赚钱作为我人生的目标。 这并不是说以金钱为目标不好，也不是故作高尚。 我也是一个很庸俗的人。 也有人视金钱如粪土。
我的理念是，只要你是有价值的人，市场上就一定有出价。 价格可能不准确，可能高估也可能低估，但目标不应该是你想赚多少钱，而是你想要多贵，而且你必须能跟得上。
我做投资很久了，以前听起来很具体、很虚假的东西，渐渐地我觉得是很正确的。 你赚钱的能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为社会创造价值的能力。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不创造价值也能赚钱。
如何塑造自己能够赚钱，我认为有一个非常基本的能力：生产完整产品和完整服务的能力。 如果你只有一种特长，你就只能和别人合作，参与他们的生产。 我在新东方工作过，从新东方下来开中学的老师也有很多，但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看到成功的。 为什么？ 我一出去，就会发现还有人可以卖课，于是我突然发现，除了教书，俞敏洪也可以卖得很好。
因此，我认为程序员需要具备非常全面的能力，而不是单一的最高能力。 如果你想赚更多的钱而不仅仅是工资，那么只有一个选择，不是仅仅参与生产，而是组织生产。
未来趋势和方向
颜辉：未来的程序员世界，哪些方向更有发展潜力？
程浩：从内心来讲，我觉得大厂的机会比较少。 毕业生先去大厂培训三年还可以理解，但如果想未来有长远的发展，大厂的发展空间相对有限。
我个人更看好全球业务，以全球市场为主要市场，而不仅仅是中国市场。 中国创业的目标是中国用户，美国创业的目标是全球60亿人口。
我认为Web3创业有很大的机会，因为Web3代表着更大的自由和更低的信任成本。 事实上，很多大厂的人都开始做Web3了。 三年前在美国，搞Web3的人都是草根，但昨天，很多来自硅谷大公司的人拿了很多钱。
颜辉：我相信很多同学对于Web3的整体概念还不是很清楚。 从程序员的角度来看，这项技术的发展和未来趋势是什么？
李笑来：在我看来，互联网没有失去的一件事是，物质身体永远无法融入互联网。 即使有脑机接口，仍然需要肉身。 因此，我认为完全融入虚拟宇宙世界是不现实的。
我看到了网络发展的趋势。 Web 1.0时代，只有信息流通，没有别的，连东西都买不到。 很多人说Web 2.0时代是关系网络的时代，但回过头来看，过去六年社交网络创造的经济价值似乎并不真实。 Facebook实际上是Web 2.0的典范，但其经济模式仍然是广告模式。 以社交产品为代表的2.0并没有大的浪潮。
最赚钱的公司是电商上市公司。 近十年来，电子商务在经济效益上一直处于领先地位。 电子商务的兴起得益于货运的兴起。 商业需要三流：资金流、信息流、货运。 电子商务的核心就是这三个。
我认为Web3的核心是资金流。 上面流通的钱不止是一国的货币。 钱可以去任何地方，而且手续费接近于零。 这是我认为最核心的变化和趋势。
资金流已经成为像信息流一样的低成本系统，它将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我们无法猜测，但我确信我仍在关注。
程浩：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所以我会尽量简洁。 我认为Web3的核心价值是更大的自由和更实惠的信任。
对于程序员来说，Web3的整个环境是非常开放的，很多都是开源产品，你可以直接在里面进行开发，不需要别人的同意。 另外，数据属于用户，这种积木创新的效率非常高。 凭借积木式开发和更加开放的环境，Web3的发展速度可能会远远超过Web2。 如果你一个月不关注Web3，你就显得有点落伍了。
第二是更实惠的信任。 因为Web3中有智能合约，所以交易不需要我们之间相互信任。 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做，以前的高成本可以显得成本很低。 这是核心价值。
当然，目前的Web3基础设施还不是很健全，TPS和交易gas费都比较昂贵。 所以目前我们主要是跑Defi金融项目，因为我们需要有金融资产才能进入，而且我们还没有破圈，但是我相信未来Web3游戏肯定会是一个突破点，我也是非常看好Web3社交网络。
康陆发：在中国，数字人民币和分布式治理未来会创造出很多商业模式。
不同技术驱动力和生产力水平下，存在不同形式的社会组织。 当我们审视200年后世界各地人类的社会组织时，可能就是Web3。
我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伟大的时代，我们有幸参与了中国的快速崛起。
颜辉：程序员想要创业、创造财富，除了基本的编码能力之外，还需要哪些能力或者资源？
程浩：对于创业者，尤其是CEO来说，无论是不是程序员，投资人主要看四点：
创业精神，就是能够坚持下去。 创业就像要经历“九十九八十一难”。 不要在遇到两三个困难后就放弃。
领导力，就是气场不够，你能说服合伙人、VC、客户吗？ 领导力可能是很多程序员出身的创业者都不具备的，所以这个需要补充。
执行。 一个月能完成的事情能缩短到两周吗？
学习能力。 无论您是否是程序员，这一点都很重要。
李笑来：今天，整个世界对创作者、制作者的友好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有大量的助手可以让你做以前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投资生活很简单，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忙碌。 我基本上是一个等待六年才做出决定的人，剩下的时间主要是讲课和写书。
我时常感叹，我庆幸自己生活在这个时代。 不需要出版社阻碍，写出来就可以出版； 需要卖的时候也可以卖。 世界对于那些能够独自完成有意义的服务或产品的人变得越来越友好。
所以，对于想要创业创造财富的程序员或者从业者来说，我主要的建议是先不要想得那么大，从解决一个问题开始，做一个完整的产品或者服务。 如果你还能提供有意义的服务，如果100万人每年付5块钱，你一年就可以赚500万。
另外，既然谈创造财富，那么最实际的建议就是先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而且解决得干干净净、彻底。 所谓没有负担，并不需要很多钱。 当没有负担的时候，你的整个判断系统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然后想想这个世界需要什么，我能做什么。 不同的态度去思考，得出的推论一定是完全不同的。
颜辉：最后请嘉宾用一句话总结一下，分享一下为程序员创造财富的建议。
程浩：选择远远不如努力。 我们一定要选择一条有红利的好赛道。
康路发：我想说程序员结婚论坛网站，以5度的角度俯视世界，把眼睛放在距头80厘米的高度。
李笑来：程序员如果想把自己变成服务商，肯定能赚钱。
颜辉：非常感谢三位嘉宾。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背景和观点，以及特殊的专业视角和维度。 我们来看看程序员一起创业、创造财富的事情。
对于程序员来说，想要创造财富，真正的决定需要由自己做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鱼。 本期老师将为大家提供一些方法论和框架。 真正的“鱼”需要自己去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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